审理法院： 北海市海城区人民法院
案 号： （2016）桂0502刑初11号
案件类型： 刑事
案 由： 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
裁判日期： 2016-04-20
合 议 庭 ： 邹瑛赵劲勇
审理程序： 一审
审理经过
北海市海城区人民检察院以北城检刑诉（2015）469号起诉书指控被告人霍某、倪某、赵某、张某甲、阿某甲、胡某、潘某甲、阎某、张某乙、徐某、刘某甲、孔某、李某甲、李某乙、邱某、王某甲、姚某、于某、肖某甲、阿某乙、杨某、杜某甲、潘某乙、刘某乙、高某、付某、冯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于2016年1月4日向本院提起公诉，在审理过程中，检察机关认为需要补充侦查一次向本院建议延期一个月并获准许。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，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。北海市海城区人民检察院指派检察员黄绍柏、谢海琳出庭支持公诉，被告人霍某及其辩护人邓发春，被告人倪某及其辩护人苏德浩，被告人赵某、张某甲、阿某甲，被告人胡某及其辩护人朱明锋，被告人潘某甲及其辩护人欧小燕，被告人阎某及其辩护人谢志强，被告人张某乙、徐某，被告人刘某甲及其辩护人伍国裕，被告人孔某，被告人李某甲及其辩护人曹俊林，被告人李某乙及其辩护人周春燕，被告人邱某及其辩护人于红彬，被告人王某甲，被告人姚某及其辩护人吴松周，被告人于某及其辩护人梁树权，被告人肖某甲及其辩护人张永萍，被告人阿某乙、杨某、杜某甲、潘某乙、刘某乙、高某，被告人付某及其辩护人林国斌、唐宇燕，被告人冯某均到庭参加诉讼。现已审理终结。
本院查明
经审理查明，“资本运作”是一个非法传销组织，在北海市海城区进行所谓的“人际网络”的传销，要求参加者以缴纳6.98万元获得加入资格，并按照一定顺序组成三级以上层级，直接或间接以发展人员的数量作为计酬、返利依据，引诱参加者继续发展他人参加，骗取财物。
2012年始，被告人霍某、倪某、赵某、张某甲、阿某甲、胡某、潘某甲、阎某、张某乙、徐某、刘某甲、孔某、王某甲、姚某、于某、邱某、李某甲、李某乙、肖某甲、阿某乙、杨某、杜某甲、潘某乙、刘某乙、高某先后出资加入以内蒙古籍人员为主的“资本运作内蒙体系”，直接或间接发展传销人员加入其伞下，并管理伞下团队，通过发展下线收取申购费，非法骗取财物。至案发时，被告人霍某、倪某、赵某、张某甲、阿某甲、胡某、潘某甲、阎某、张某乙、徐某、刘某甲、孔某、王某甲、姚某、于某、邱某、李某甲、李某乙、肖某甲、阿某乙、杨某、杜某甲、潘某乙、刘某乙、高某直接或间接发展下线人员达30人以上但未满120人，层级达三级老总以上。
2015年3月1日始，为了更好地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，“资本运作内蒙体系”传销组织组织新总人员参加云南“新总复制旅游”，由上线“老总”带领下线新总参加。其中，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倪某带领“新总”被告人杨某及田某（另案处理）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赵某带领“新总”彭连才（另案处理）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阿某甲带领“新总”被告人阿某乙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胡某带领“新总”鞠某（另案处理）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潘某甲带领“新总”被告人潘某乙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阎某带领“新总”被告人高某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张某乙带领“新总”张鹏飞（另案处理）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邱某带领“新总”陈某（另案处理）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徐某带领“新总”被告人杜某甲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刘某甲带领“新总”被告人刘某乙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孔某带领“新总”杜平（另案处理）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王某甲带领“新总”宋某（另案处理）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姚某带领“新总”王某乙（另案处理）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于某带领“新总”阎秋菊（另案处理）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肖某甲带领“新总”肖某乙（另案处理）、上线“老总”被告人李某甲带领“新总”被告人李某乙。被告人付某、冯某明知“新总复制旅游”是传销组织的重要活动，积极组织上述众多传销组织上线“老总”及“新总”参加。上述人员在被告人付某、冯某的带领下到云南参加“新总复制”旅游。在云南省昆明市旅游期间，被告人付某、冯某组织上述传销人员召开会议，被告人付某、冯某在会议上宣讲上线“老总”支付下线“新总”三万元新总包装费，新总包装费用于黄金首饰、衣服等物品，提高“新总”的形象以此提高传销组织的诱惑性，鼓动更多传销人员升总。
同月7日，上述人员从昆明回到南宁后，到南宁市和平金店购买了黄金首饰，之后搭动车从南宁返回北海。被告人张某甲驾驶车牌号为蒙A×××××的别克牌小轿车到北海火车站迎接从云南旅游回来的传销人员。随后，上述传销人员在北海市火车站被公安人员抓获。
2015年6月21日22时11分许，公安人员在北海市海城区火烧床五巷3号海幸招待所二楼266号房将被告人霍某抓获。
另查明，公安人员从被告人杜某甲处扣押赃款人民币5200元；从被告人赵某处扣押赃款人民币5000元、黄色戒指二枚、黄色项链一条；从被告人阿某甲处扣押赃款人民币6000元；从被告人阿某乙处扣押赃款人民币8000元；从被告人胡某处扣押黄色项链一条；从被告人潘某乙处扣押黄色戒指一枚；在被告人高某处扣押黄色戒指一枚、黄色项链一条、黄色小块一块及赃款人民币6000元；从被告人张某乙处扣押赃款人民币4000元；从被告人刘某甲处扣押黄色戒指四枚、黄色项链一条及赃款9000元；从被告人孔某处扣押赃款人民币10000元、黄色项链一条、黄色戒指一枚；从于某处扣押人民币赃款5000元；从被告人肖某甲处扣押赃款人民币16000元、黄色项链一条、黄色戒指一枚；从被告人付某处扣押赃款2000元；从被告人冯某处扣押赃款人民币10000元；从被告人王某甲处扣押赃款人民币10000元；从被告人李某乙处扣押的赃款人民币9000元，从被告人潘某甲处扣押赃款人民币7600元；从被告人张某甲处扣押到车牌号蒙A×××××号（发动机号131140211）别克小轿车一辆；从被告人阎某处扣押到车牌号晋A×××××号（发动机号137966）捷达小轿车一辆；从被告人阿某乙处扣押到车牌号桂E×××××号（发动机号45007382-2）海马小轿车一辆；从被告人付某处扣押到桂E×××××号（发动机号X25819）上海大众小轿车一辆。
归案后，被告人霍某、倪某、赵某、张某甲、阿某甲、胡某、潘某甲、阎某、张某乙、徐某、刘某甲、孔某、李某甲、李某乙、邱某、王某甲、姚某、于某、肖某甲、阿某乙、杨某、杜某甲、潘某乙、刘某乙、高某、付某、冯某均如实供述自己罪行。
上述事实，被告人霍某、倪某、赵某、张某甲、阿某甲、胡某、潘某甲、阎某、张某乙、徐某、刘某甲、孔某、李某甲、李某乙、邱某、王某甲、姚某、于某、肖某甲、阿某乙、杨某、杜某甲、潘某乙、刘某乙、高某、付某、冯某及其辩护人在庭审过程中，对起诉书指控的事实和罪名均无异议，且有户籍证明，自绘传销体系图，提取笔录、扣押物品清单，银行流水清单，手机截图照片，个人信息查询，抓获经过，情况说明，证人杜某乙、宋某、陈某、田某、呼树琪、鞠某、王某乙、闫某、肖某乙、张某丙的证言，被告人霍某、倪某、赵某、张某甲、阿某甲、胡某、潘某甲、阎某、张某乙、徐某、刘某甲、孔某、李某甲、李某乙、邱某、王某甲、姚某、于某、肖某甲、阿某乙、杨某、杜某甲、潘某乙、刘某乙、高某、付某、冯某供述，辨认笔录，照片等证据予以证实，足以认定。
本院认为
本院认为，被告人霍某、倪某、赵某、张某甲、阿某甲、胡某、潘某甲、阎某、张某乙、徐某、刘某甲、孔某、李某甲、李某乙、邱某、王某甲、姚某、于某、肖某甲、阿某乙、杨某、杜某甲、潘某乙、刘某乙、高某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，层级均达三级以上，直接或间接发展的传销人员人数均已达30人以上未达120人，其行为均已构成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。公诉机关指控的罪名成立。在共同犯罪活动中，被告人霍某、倪某、赵某、张某甲、阿某甲、胡某、潘某甲、阎某、张某乙、徐某、刘某甲、孔某、李某甲、李某乙、邱某、王某甲、姚某、于某、肖某甲、阿某乙、杨某、杜某甲、潘某乙、刘某乙、高某均起主要作用，均是主犯，均应当按其所参与的全部犯罪处罚；被告人付某、冯某均起次要作用，均是从犯，均应当从轻处罚。被告人刘某甲、姚某、肖某甲的辩护人在庭审中提出“是从犯，请求从轻处罚”的辩护意见，与本院查明的事实不符，本院不予采纳。被告人霍某、倪某、赵某、张某甲、阿某甲、胡某、潘某甲、阎某、张某乙、徐某、刘某甲、孔某、王某甲、姚某、于某、邱某、李某甲、李某乙、肖某甲、阿某乙、杨某、杜某甲、潘某乙、刘某乙、高某、付某、冯某虽不具有自首情节，但均如实供述自己罪行，均可以从轻处罚。被告人阿某乙、杨某、杜某甲、潘某乙、刘某乙、高某曾于2015年3月9日均被刑事拘留，同年4月9日被取保候审，共羁押一个月，均应在刑期中予以扣减；被告人冯某曾于2015年3月9日被刑事拘留，2016年1月28日被取保候审，共羁押十个月零十九天，应在刑期中予以扣减。
公安人员从被告人张某甲处扣押的车牌号为蒙A×××××（发动机号131140211）的别克小轿车，经查，被告人张某甲于2013年5月加入传销组织，该车车辆初次登记时间为2013年6月3日，本案无其他证据证明该车是用传销所得购买，且该车与传销犯罪的动机、定性、作案过程、结果之间均不具有关键性的影响作用，因此，该车不宜认定为本案的犯罪所得或犯罪工具；公安人员从被告人阎某处扣押到的一辆车牌号为晋A×××××号（发动机号137966）的捷达小轿车，经查所有权人为阎涛；从被告人阿某乙处扣押到的一辆车牌号为桂E×××××号（发动机号45007382-2）的海马小轿车，经查所有权人为那日苏；从被告人付某处扣押到的一辆车牌号为桂E×××××号（发动机号X25819）的上海大众小轿车，经查所有权人为冯改梅，上述三辆小轿车均不认定为本案的犯罪工具或犯罪所得。被告人冯某在庭审中辩解“公安人员从其身上扣押的10000元现金是其从家中取出，在旅游中备用的资金”，经查，被告人冯某明知云南“新总复制旅游”是传销组织的重要活动，仍积极参与，公安人员从其身上收缴的现金10000元属于《刑法》第六十四条规定的“供犯罪所用的本人财物”，应当予以没收，上缴国库。因此，被告人冯某的辩解本院不予采纳。公安人员从被告人杜某甲、赵某、阿某甲、阿某乙、胡某、潘某乙、高某、张某乙、刘某甲、孔某、于某、肖某甲、付某、冯某、王某甲、李某乙、潘某甲处扣押的金色项链、戒指以及现金，均系上述各被告人在“新总复制旅游”旅游过程中，为提高“老总”形象，用三万元“新总包装费”购买的饰品以及余款，属于犯罪所得，均予以没收，上缴国库。公安人员依法扣押的其他物品，由查扣机关依法处理。根据被告人霍某、倪某、赵某、张某甲、阿某甲、胡某、潘某甲、阎某、张某乙、徐某、刘某甲、孔某、李某甲、李某乙、邱某、王某甲、姚某、于某、肖某甲、阿某乙、杨某、杜某甲、潘某乙、刘某乙、高某、付某、冯某的犯罪事实、性质、情节及对社会的危害程度，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百二十四条之一，第二十五条第一款，第二十六条第一款、第四款，第二十七条，第六十七条第三款，第四十七条，第五十二条，第五十三条，第六十四条之规定，并经本院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，判决如下：
裁判结果
一、被告人霍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七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五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6月22日起至2017年1月21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二、被告人倪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三、被告人赵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四、被告人张某甲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五、被告人阿某甲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六、被告人胡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七、被告人潘某甲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八、被告人阎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九、被告人张某乙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十、被告人徐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十一、被告人刘某甲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十二、被告人孔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十三、被告人李某甲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十四、被告人邱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十五、被告人王某甲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十六、被告人姚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十七、被告人于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十八、被告人肖某甲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8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十九、被告人杨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4月30日起至2016年8月29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二十、被告人杜某甲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4月30日起至2016年8月29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二十一、被告人潘某乙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三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4月30日起至2016年6月29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二十二、被告人刘某乙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三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4月30日起至2016年6月29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二十三、被告人高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三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5月19日起至2016年7月1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二十四、被告人阿某乙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三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4月30日起至2016年6月29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二十五、被告人李某乙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三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四十万元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从2015年3月9日起至2016年6月8日止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二十六、被告人付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一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三十万元（刑罚已执行完毕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；
二十七、被告人冯某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十个月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三十万元（刑罚已执行完毕；罚金自判决生效之日起一个月内向本院缴纳，逾期不缴纳的，强制缴纳）。
二十八、公安机关从被告人杜某甲处扣押的赃款人民币5200元；从被告人赵某处扣押的赃款人民币5000元、黄色戒指二枚、黄色项链一条；从被告人阿某甲处扣押的赃款人民币6000元；从被告人阿某乙处扣押的赃款人民币8000元；从被告人胡某处扣押的黄色项链一条；从被告人潘某乙处扣押的黄色戒指一枚；从被告人高某处扣押的黄色戒指一枚、黄色项链一条、黄色小块一块及赃款人民币6000元；从被告人张某乙处扣押的赃款人民币4000元；从被告人刘某甲处扣押的黄色戒指四枚、黄色项链一条及赃款9000元；从被告人孔某处扣押的赃款人民币10000元、黄色项链一条、黄色戒指一枚；从被告人于某处扣押的人民币赃款人民币5000元；从被告人肖某甲处扣押的赃款人民币16000元、黄色项链一条、黄色戒指一枚；从被告人付某处扣押的赃款人民币2000元；从被告人冯某处扣押的赃款人民币10000元。从被告人王某甲处扣押的赃款人民币10000元；从被告人李某乙处扣押的赃款人民币9000元，从被告人潘某甲处扣押的赃款人民币7600元均予以没收，上缴国库。
如不服本判决，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，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广西壮族自治区北海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。书面上诉的，应当提交上诉状正本一份，副本两份。
审判人员
审判长赵劲勇
代理审判员邹瑛
人民陪审员庞茗茜
裁判日期
二〇一六年四月二十日
书记员
书记员陈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