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理法院： 莱阳市人民法院
案 号： （2013）莱阳刑初字第249号
案件类型： 刑事
案 由： 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
裁判日期： 2013-12-25
合 议 庭 ： 朱江东姜书利王秀峰
审理程序： 一审
审理经过
莱阳市人民检察院以莱检刑诉（2013）170号起诉书指控被告人李XX、孙XX、董XX、宋XX、陈XX、钟X、刘XX、初XX、姜XX、董YY、孙X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于2013年7月8日向本院提起公诉。本院受理后，依法组成合议庭，公开开庭进行了审理。莱阳市人民检察院指派检察员赵丽君出庭支持公诉，被告人李XX、孙XX、董XX、宋XX、陈XX、钟X、刘XX、初XX、姜XX、董YY、孙X及被告人陈XX的辩护人迟景丽到庭参加了诉讼。本案现已审理终结。
一审请求情况
莱阳市人民检察院指控，“中国特色品质营销全民互助明明商”（以下简称明明商）是一个以和谐文化、民间资本爱心互助、民富国强为名，在无服务、无产品的情况下，要求参加者交纳4010元获得加入资格，并且“生根发芽”（即发展两个下线，一个叫“根”，一个叫“芽”），然后就能按照月份领取数额不等的月金，两年可以累计获利319万的传销组织。被告人李XX、孙XX、初XX、姜XX、钟X等人于2011年3月份，在李YY（另案处理）介绍下在河北唐山加入明明商，并发展宋XX、刘XX等人继续在烟台发展会员。被告人董XX作为青岛明明商总商委领航人于2011年10月，主持选举产生了“中国明明商烟台总商委”，并选举被告人宋XX、姜XX、陈XX等人成立“无首”，被告人初XX、李XX、孙XX、钟X等人成立“八卦”，被告人刘XX作为总商委成员之一，共同负责“明明商烟台总商委”的日常工作。“中国明明商烟台总商委”自成立以来，收取会费一千余万元，发展会员三千余人。2011年6、7月份，被告人李XX、孙XX将“明明商宣传引入莱阳，被告人孙X、董YY等人加入，并负责莱阳地区明明商的宣传、填表、收取会费等工作，共收取莱阳地区会费六十余万元，发展会员200余人。
针对上述事实，公诉机关向法庭提交了相应的证据予以证实。公诉机关认为，被告人李XX、孙XX、董XX、宋XX、陈XX、钟X、刘XX、初XX、姜XX、董YY、孙X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，谋取非法利益，扰乱社会经济秩序，其行为触犯了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百二十四条之一的规定，构成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提请本院依法惩处。
一审答辩情况
被告人被告人陈XX、钟X、董YY、孙X对起诉书指控的犯罪事实及罪名均无异议；被告人李XX、孙XX、董XX、宋XX、刘XX、初XX、姜XX对起诉书指控的事实无异议，但认为自己的行为不构成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。
本院查明
辩护人迟景丽的辩护意见，被告人陈XX作用小，应认定为从犯，且系初犯、偶犯，认罪态度好，请求法庭免予刑事处罚。
经审理查明，明明商是一个以和谐文化、民间资本爱心互助、民富国强为名，在无服务、无产品的情况下，要求参加者交纳4010元获得加入资格，成为环民（可自由进退），并且“生根发芽”（即发展两个下线，一个叫“根”，一个叫“芽”），然后就能按照月份领取数额不等的月金，两年可以累计获利319万的传销组织。被告人李XX、孙XX、初XX、姜XX、钟X等人于2011年3月份，在李小霞（另案处理）介绍下在河北唐山加入明明商，并发展宋XX、刘XX等人继续在烟台发展会员。被告人董XX作为青岛明明商总商委领航人于2011年10月，主持选举产生了“中国明明商烟台总商委”，并选举被告人宋XX、姜XX、陈XX等人成立“无首”，被告人初XX、李XX、孙XX、钟X等人成立“八卦”，被告人刘XX作为总商委成员之一，共同负责“明明商烟台总商委”的日常工作。“中国明明商烟台总商委”自成立以来，收取会费一千余万元，发展会员三千余人。2011年6、7月份，被告人李XX、孙XX将“明明商宣传引入莱阳，被告人孙X、董YY等人加入，并负责莱阳地区明明商的宣传、填表、收取会费等工作，共收取莱阳地区会费六十余万元，发展会员200余人。
另查明，被告人董XX于2012年7月20日，被告人初XX于2012年7月26日，主动到公安机关投案，并如实供述了自己犯罪行为。
上述事实，有下列证据予以证实：
1、物证
（1）农业银行U盾4个，工商银行金融e家两个，金e顺两个，农业银行动态口令卡一张。
（2）笔记本两个，内有收取会费、发放月金明细。
（3）费用明细账一本，现金日记账一本，内为烟台明明商总商委的帐目。
（4）笔记本七本，内有听课内容，资料领取人名单，收取会费明细等内容。
（5）资料汇编一本，系明明商宣传资料。
2、书证
（1）接受刑事案件登记表一份及案件来源说明一份，证实本案案发系群众匿名报警。
（2）抓获记录二份，证实各被告人的归案过程。
（3）扣押物品、文件清单，随案移送物品、文件清单，证实从孙XX处扣押笔记本、会员资料、工资明细表、中国明明商薪种发芽流金表、授权书等11种资料。从陈XX处扣押中国明明商环民自律自定法、中国明明商薪种发芽流金表、流水账单、记账凭证、笔记本等11种资料。从董YY处扣押明明商2、3、4、5月份月金发放表、加入明明商会员身份证和银行卡复印件、银行转入转出款项回执单等。并将扣押自孙XX处的笔记本八个、扣押自陈XX处的账本两个、笔记本两个、农业银行K宝两个随案移送。
（4）扣押物品、文件清单、收到条，证实从李XX处扣押人民币145000元、10000元，孙XX处扣押人民币40000元、95000元，从宋XX、刘XX处扣押40000元，从陈XX处扣押8500元，从钟X处扣押58500元，从姜XX处扣押58500元，从初XX处扣押100000元，从董YY处扣押50000元（上述款项均未随案移交）。
（5）户籍证明11份，证实被告人李XX、孙XX、董XX、宋XX、陈XX、钟X、刘XX、初XX、姜XX、董YY、孙X的身份情况，案发时均达到刑事责任年龄。
（6）烟台明明商总商委人员名单，证实领航人是宋XX，无首是焦清华、陈XX、高X臣、钟X、姜XX，八卦是宋X丽、孙X华、钟X、邹X辉、王X斌、初XX、孙XX、李XX，其余总商委人员有赵X风、王X洁、付X、关X、吕X国、宇X娟、龙X萍、刘XX、宋X香、孙X萍。
（7）中国明明商宣传资料，证实明明商的宣传情况。
（8）烟台明明商总商委发放月金表，证实月金的发放、申报、制作等情况。
（9）陈XX制作的2011年11、12，2012年1月三个月收取会费以及发放月金粗略记账，证实2011年11月-2012年1月份，明明商新增加人数为3167人，并能证实刘XX、姜XX、孙XX、陈XX、钟X等人均收取他人会费。
（10）陈XX记载给烟台以外地区明明商会员发放月金情况，证实月金的发放情况。
（11）中国明明商收益资料，证实月金发放规则。
（12）董YY发放2、3、4、5四个月月金表，证实董YY、孙X等人的月金发放情况。
（13）董YY绘制的莱阳明明商发展图，证实莱阳明明商发展情况。
（14）孙XX在2012年2月份之后给外地会员发放的月金表，证实孙XX给外地会员发放的月金情况。
（15）“中国明明商总商委”发放的部分月金表，证实从宋XX处扣押的部分月金发放表。
（16）公安机关在青岛市公安局市北分区经侦大队复印的李X华（“明明商青岛总商委”会计）记载会计凭证，证实明明商青岛总商委在青岛统一组环时，被市北分局经侦大队查获，扣押了部分资料。
（17）从宋XX处扣押的“中国明明商”司契单172分，证实宋XX负责会员资料的汇总和上报。
（18）中国明明商司契单、环民预报表、组环名单、生根发芽明细表、发芽流金表，证实明明商的运作机制。
（19）2011年7月份以来中国明明商在烟台地区宣传和发展的费用报销凭证，证实孙XX、姜XX、初XX负责过2011年7月21日组环的大幅宣传单，初XX、刘XX于2011年7月21日收取过会费，宋XX复印过单据，宋XX、李XX购买过组环用的办公用品，初XX、李XX到青岛送表、拿表，孙XX购买过复印机，孙XX、刘XX、钟X组环时打款，刘XX去北京、青岛、长岛等地，孙XX、李XX等组环用办公用品费用，姜XX去威海、海阳组环等。
（20）给陈XX汇款的小票，证实收取的会费都转给了会计陈XX。
（21）各被告人农行、工行等银行卡交易流水及明细一宗，证实烟台总商委收取会费大约一千万左右，及资金流向，并证实月金发放情况。
3、辨认笔录
（1）董YY所做辨认笔录三份，证实经董YY辨认，能够辨认出到莱阳组织明明商宣传讲课的孙XX、李XX，收取会费后转给烟台的刘XX。
（2）李XX所做辨认笔录五份，证实经李XX辨认，能够辨认出烟台明明商总部的负责人宋XX，总部的人员钟X、陈XX，山东总部的负责人董XX，烟台地区最早参加明明商的初XX。
4、证人证言
（1）证人马X翠、于X玲、姜X秋等12人的证言，证实在他人介绍下加入烟台明明商传销组织的过程。
（2）证人王X强的证言，证实其在李XX介绍下首先在莱阳地区加入明明商，并发展倪X珍、龙X萍加入，并在李XX安排下成为莱阳地区负责人，李XX等人曾到其办公室讲课宣传明明商。
（3）证人刘X东、田X华、李X荣等人的证言，证实在孙X介绍加入明明商。
（4）证人李X兰、接X君、龙X军等16人的证言，均证实在龙X萍介绍下加入明明商传销组织，及明明商的运营模式，并能证实孙X和孙X的女儿董YY负责管理莱阳的账目。
（5）证人于X琪的证言，证实其在苏X杰介绍，到青岛组环加入，是董XX组织的。
（6）证人李X华的证言，证实经徐X华介绍，到青岛组环，并发展徐言X、王X华等6人，会费交给了会计钟X。领取月金30500元，并证实李XX和孙XX是烟台地区最早引进和加入的人，通过手机短信传达明明商总部精神，包括每月固定组环会见，提醒提前准备。
（7）证人张X锦、王Y、倪X祥的证言，证实其是经初XX介绍加入的，发展张X英和一李姓男子。
（8）证人于X清的证言，证实其是经李X娟介绍加入，到牟平钟X家登记交钱，发展下线高X阳、于X红，并证实烟台负责人是李XX，牟平负责人是初XX，牟平会计是钟X。
（9）证人刘X芳的证言，证实其经钟X介绍加入，发展唐X波、于X春、刘X霞、刘X海、张X清、于X坤，钟X负责收会费。
（10）证人王X莲、邹X、贺X荣、王X宣的证言，证实其经钟X介绍加入，发展姜X刚、邹X巧、邹X兰、于X红、张X发、张X娜、于X军。
（11）证人尹X玲的证言，证实其经栾X美介绍加入，发展高X松、高X红，其听说烟台负责人是宋XX，执行的是李XX。李XX和孙XX是主要负责人。
（12）证人孙X国的证言，证实其经宋XX介绍加入。
（13）证人李X明、马X惠、杨X美的证言，证实经孙XX介绍加入。
（14）证人刘X花的证言，证实经董XX介绍加入，并证实李XX是烟台地区负责人。
5、被告人供述
（1）被告人李XX的供述，证实其在唐山加入明明商后首先在莱阳发展王X强和龙X萍加入，并将儿子李X、妻子宫X玲、弟弟李X德介绍给别人加入，还发展了威海的鞠X秋。其从唐山回来后，成立了“环民服务体系”，初XX是负责人，管理人员有钟X、宋XX、刘XX等五个人；2011年7月份烟台成立明明商总部，宋XX是负责人，陈XX、姜XX等人是具体管理人员，陈XX、刘XX担任会计，负责新发展会员加入费的管理及给会员发工资，并证实明明商的运作方式。其还在宋XX安排下和孙XX、孙云法等人到莱阳讲过课。
（2）被告人孙XX的供述，证实其与李XX、初XX、钟X等人首先加入明明商，后各自发展下线，后其发展了莱阳的王X强和泰安的王Y强，青岛明明商的总部负责人一开始是董XX，后来是一个姓王的男子。2011年10月，宋XX、陈XX、姜XX、高延臣、赵X华在烟台地区成立明明商“中商委”。其负责给会员发放宣传资料，去过莱阳讲课，并负责收取入会费和发放月金，并且在牟平出事后，其在陈XX的安排下退过钱。
（3）被告人董XX的供述，证实其主动到公安机关投案，2011年3月，其加入中国明明商，并成为了青岛总商委的负责人，负责统计报单，并于2011年下半年，到烟台参加会议，帮助烟台成立了烟台总商委，青岛地区共收取过300余万款。
（4）被告人宋XX的供述，证实其与妻子刘XX于2011年5、6月份经青岛人王玉芹介绍加入明明商，烟台地区领航人是初XX，刘XX和陈XX负责收取会费，2011年10月份其被选为领航人，陈XX在其中担任会计，负责入会费款项的收取及会员工资发放，共计发展会员2000余人，收取入会费800余万元，基本上用于会员的工资发放。刘XX、钟X也负责收取款项，刘XX也曾负责发放月金，并证实其安排董YY自2012年2月起负责发放莱阳的月金。
（5）被告人陈XX的供述，证实是初XX、孙XX、李XX把“明明商”引进烟台的，其于2011年7月份经刘淑芝介绍交纳4010元加入“中国明明商”，2011年10月份“中国明明商烟台总商委”成立后，其在其中担任会计，先协助刘XX、孙XX等人收取会费，后负责烟台地区会员加入费的收取及2011年11月、12月、2012年1月三个月的月金发放，共计收取约2000人的加入费，其下线会员包括自己的丈夫、父母等人。并证实李XX和孙XX负责讲课，烟台地区负责人先后是初XX和宋XX，及钟X、姜XX等人在组织中的地位和作用。
（6）被告人钟X的供述，证实2011年3月份，其在孙XX、李XX、初XX的介绍下到唐山加入明明商，烟台地区成立总商委之前是李XX、孙XX、初XX三个人负责的，其负责收取牟平的钱。2011年10月青岛的董XX在牟平主持烟台的的会员开的会，选举成立烟台总商委，钟X继续负责收取牟平地区的钱，牟平共发展了300多人，钟X还负责在2012年2、3月份发放过月金。以及在牟平组环时，是初XX联系的场地，其与孙XX、姜XX等人在现场服务。刘XX协助陈XX收取和发放月金，宋XX安排各县市自己发放月金。在费用报销时，需要初XX、李XX、孙XX等人签字。
（7）被告人刘XX的供述，证实其于2011年6月份在青岛人王X芹的介绍下加入传销组织明明商，并于2011年10月烟台总商委成立后成为会计，负责收取会员的钱，其共收取了大约二三百万的钱，还发放过会员的月金。
（8）被告人初XX的供述，证实其系主动到公安机关投案，其于2011年2月加入了明明商传销组织，在牟平负责找填表和组环的场地，并负责后勤，李XX、孙XX、钟X、宋XX、刘XX、姜XX等人都去过组环现场帮忙，宋XX在总商委成立前后均负责资料管理，李XX和孙XX负责领取、发放宣传资料，并到各地讲课。钟X和刘XX在烟台总商委成立前后均负责收钱。
（9）被告人姜XX的供述，证实2011年3月份，其加入了明明商传销组织，并发展了丈夫、儿子、焦X华、刘XX、孙X华、徐X华等人，烟台总商委成立后，负责内部矛盾协调工作，并收取过会费，李XX、孙XX和宋XX一起负责宣传、发卡，并协助宋XX的工作。
（10）被告人董YY的供述，证实其在王X强、龙X萍及母亲孙X的介绍下加入明明商传下组织，并负责报单，填资料，跑银行，孙X则负责介绍周围的人加入。莱阳市一共发展了二三百人，其收取了大约100万左右的入会费，并负责保管汇款单，将入会费汇往烟台会计刘XX或者李XX的账户上，且负责找孙XX对账。2012年2、3、4、5月份其发放了莱阳地区下线会员的月金。
（11）被告人孙X的供述，证实其于2011年7月经龙X萍介绍加入明明商传销组织，其与王X强、龙X萍负责介绍人加入，联系李XX、孙XX到莱阳讲课，董YY作为会计负责账目，收款和打工资。
本院认为
本院认为，被告人李XX、孙XX、董XX、宋XX、陈XX、钟X、刘XX、初XX、姜XX、董YY、孙X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，谋取非法利益，扰乱社会经济秩序，其行为构成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。公诉机关指控各被告人的罪名均成立。被告人董XX、初XX主动到公安机关投案，并如实供述了自己的犯罪行为，系自首；被告人陈XX、钟X、董YY、孙X在法庭审理过程中认罪态度较好；被告人李XX、孙XX、宋XX刘XX、姜XX、董XX、初XX在庭审中虽对罪名有辩解，但对事实部分均无异议，不影响对其认罪态度的认定。本案与以控制人身自由等手段进行传销活动的行为相比，社会危害性相对要少，且各被告人均能积极缴纳罚金。综合上述情节，本院依法对各被告人从轻处罚，适用缓刑。辩护人迟景丽关于被告人陈XX作用小，应认定为从犯，请求法庭免予刑事处罚的辩护意见，与审理查明的事实不符，且不符合相关法律规定，本院不予采纳；其关于被告人陈XX系初犯、偶犯，认罪态度好的辩护意见，与审理查明的事实相符，本院予以采纳。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百二十四条之一，第二十五条第一款，第六十七条第一、三款，第七十二条第一、三款之规定，判决如下：
裁判结果
被告人李XX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二年，缓刑二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二万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。罚金已缴纳。）
被告人孙XX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二年，缓刑二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二万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。罚金已缴纳。）
被告人宋XX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二年，缓刑二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二万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。罚金已缴纳。）
被告人初XX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，缓刑二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一万五千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。罚金已缴纳。）
被告人董XX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，缓刑一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一万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。罚金已缴纳。）
被告人陈XX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，缓刑一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一万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。罚金已缴纳。）
被告人钟X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，缓刑一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一万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。罚金已缴纳。）
被告人刘XX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，缓刑一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一万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。罚金已缴纳。）
被告人姜XX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，缓刑一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一万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。罚金已缴纳。）
被告人董YY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，缓刑一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五千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。罚金已缴纳。）
被告人孙X犯组织、领导传销活动罪，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，缓刑一年，并处罚金人民币五千元。
（缓刑考验期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。罚金已缴纳。）
如不服本判决，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，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山东省烟台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，书面上诉的，应当提交上诉状正本一份，副本二份。
审判人员
审判长朱江东
审判员姜书利
审判员王秀峰
裁判日期
二〇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
书记员
书记员姜静
